疫情以来,制造业增加值同比持续高于用工人员同比。虽然两者的增速趋势同步,但制造业就业总体是在持续收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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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行业看,供需逻辑也并不能完全解释制造业就业的变化,不同行业间的就业分化似乎与供需关系不大,尤其计算机通信电子、化学原料制造、有色冶炼及压延等行业,工业产出与就业表现相背离。在供需之外,制造业就业背后还有更深层次的结构层面线索。
制造业产出扩张而就业收缩,意味着生产效率提高,这或反映技术进步。技术进步通常伴随高技术行业扩张,非高技术行业收缩。
疫情以来,制造业不同行业的就业变化,恰好体现这一特征,有两点表现:
其一,就业表现最好的行业恰好是技术密度最高的行业,就业表现最差的行业也是技术密度最低的行业。
技术密度最高的4个行业,依次是仪器仪表制造、通用设备制造、电气机械及器材、金属制品。他们在主要制造业行业的就业增速中排名第1、2、3、5。
就业收缩最厉害的行业,也恰好属于技术密度最低的行业,如服装鞋帽制造、羽毛皮革等。
其二,疫后生产和投资大放异彩的计算机通信电子,就业表现一般,就业表现与技术密度相符。
近年来计算机通信电子表现大放异彩,工增增速在制造业行业中排名第2,投资增速排名第3。其就业表现却一般,与其技术密度表现一致。
计算机通信电子行业增加值、就业的矛盾表现或许反映电子行业上下游的分化。偏下游的电子产品组装等环节,技术含量低,拖累其技术密度与就业表现。偏上游的电子元件制造等环节技术含量高,还属于重资产行业,拉动计算机通信电子行业投资的高景气。
制造业产业转型升级的这一隐含线索,意味着高技术行业的就业表现明显强于非高技术行业。这可能带来两点影响:
其一,制造业对就业的拉动或减弱。高技术制造业对就业的吸纳有限。疫情以来,非高技术行业对于制造业就业的拖累远超过高技术行业对制造业就业的拉动。限于不同行业的体量差异,高技术行业就业扩张短期内难以弥补非高技术行业就业收缩。制造业整体对就业的拉动或减弱。
其二,制造业不同年龄段就业分化,青年就业相对占优。不同行业中,技术密度与从业平均年龄呈负相关关系。技术密度越高,平均从业年龄越小。产业升级带动计算机通信电子、电气机械等行业就业进一步增长,青年就业与非青年就业分化扩大,青年更占优。
风险提示:政策变动,经济恢复不及预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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